【楼诚深夜60分】嘘

 @楼诚深夜60分 


污,污,污

慎看,慎看,慎看


第一次玩这个深夜60分好紧脏,不知道格式啥的对不对



《嘘》


明楼把明诚用力撞在门上。

明诚收脚不及,皮鞋尖顶上门框,踹出一声巨响。楼下明台还窝在沙发里看时尚杂志,应该是听到了响动,扬声问了一句,大哥?

明诚后背一紧,脸挨在门板上没敢动。

明楼在身后用脚拨了一下明诚的后脚跟,明诚站立不稳,顺着他的力道踉跄撇开一只脚,明楼顺势把一条腿挤了进去,膝盖向上一抬,与明诚两腿之间顶了个密不透风。

没成想明台不依不饶,又接了一句,阿诚哥?而且声音更近了,应该是已经上了楼梯。

明诚下意识收紧双腿,却把明楼的膝盖夹得更紧。

急了?明楼从背后靠近他,姿态却不亲昵,只是如平常一般发问道。

明诚在喉咙里呜咽了一句,听不清楚。

明楼更加细致地拿膝盖去磨蹭那一块逐渐硬起来的地方。

那就是怕了。明楼复又道,他一只手还拧着明诚的胳膊压在他腰后,只得单手摘下自己眼镜。

金丝眼镜无处可放,明楼顺手把它别进明诚敞开三颗扣子的领口里,冰凉的镜片撞到温热的皮肤上,激得明诚一缩肩膀。

大哥?明台的声音已经逼到了门口,小少爷到底对明楼的规矩是有些忌惮的,没推门,短促有力地在门上敲了三声。

这三声震得明诚发懵。

挡枪子的时候不怕,现在怕什么,怕明台还能吃了你不成。明楼靠近明诚的耳朵说道,热气全部灌进耳蜗,明诚遭不住,拄在脸旁的那只手虚抓了一下,指腹轻轻挠在门板上。

哎,大哥,我进来啦,我选了好几套衣服,我给阿诚哥看看,让他帮我——明台也没了耐心,说着就推门要进。

明楼没锁门,明诚转过头去看明楼,眼里都是惊慌失措,他见明楼面不改色一派坦然,并没有阻止的意思,考虑不了太多脱口急呼道:明台,别,你别——

什么呀——明台拉长了尾音,因为明诚还被掼在门板上,这门开得也不轻巧,说话间明台也只推开了约莫半个手掌的缝隙。

明楼忽然按上门板,一发力给门推了回去。

门外明台可能是给撞了额头,随着门关上的声音发出一声痛呼,应该是真的撞疼了,一时半会竟也没见他的抱怨。

大哥,大哥。

明诚趁着这空档赶紧叫了明楼两声。咱们有话好好说,你先放开我,明台还在外面。说着扭动肩膀摆脱明楼压下来的力道。

却没料到他只挣了一下,明楼就主动撤了手,不光撤了手,还撤了那条作恶的腿。

明楼往后倒一步,明诚软了半边的身体一下子没了支撑,眼看要滑下来,明楼环抱双臂不去扶,明诚手忙脚乱捉住门把手,又按出一声不小的动静。

你们搞什么啊!门外明台显然是急了,拿杂志往门板上泄愤似的拍了两下,烦躁道,给进不给进,不给进走了!

明诚赶紧接话,明台你先下楼,要买什么记着,一会儿我就过去拿杂志。

刚刚谁撞得我,啊?大哥是你吧?明台不肯释怀,我现在就告诉大姐去。

听明台要走,明诚一口气还没舒出来,明楼又再次上前双手握住了明诚的胯。明楼手掌宽厚温热,向来是让人心安,可此时那双手却往上用力,带得明诚脚尖都离了地面。

大哥!他没忍住这一声惊呼,明楼紧接着松了手,失衡感来得突然且猛烈,明诚来不及做他想,一条腿被明楼拖住,他就顺势用那条腿攀在明楼腰侧,另一只脚踮着脚尖,堪堪踩着地面。

明诚的脊背向后靠在门板上,明楼低头去吻他露在外面的锁骨。

明台啊,明楼舔弄着明诚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道,今天你要是能推开大哥这扇门,你想要什么都买给你,怎么样?

明诚用力抓着明楼肩胛上的衬衫,红了眼睛。

当真?明台半信半疑。

只要你不告诉大姐。明楼去亲明诚的下巴。

成交!明台一听这话,觉得是大哥怕了大姐的家法,也就不疑其他。

明楼牵着明诚指尖都凉透了的手覆在门把手上。

扶好了,别出声。明楼贴心嘱咐道。

明诚觉得那门把在自己手里抖了一下,想是明台在那边要开门,便赶紧用力抬住不让它再往下压。

做得好。继续。明楼朝他露出一个笑。

明诚听见自己皮带被解开的声音。

 

 

事不过三。明楼沉声道,他的手指插进明诚的头发里梳弄,离开的时候指尖扫过他的脖颈。

可是,这——明诚抬眼看他。

这是第二次,明楼替他说,我知道。

明诚只得重新低下头。他单膝跪在明楼岔开的两腿间,双手抓着明楼大腿内侧的西装布料。

明楼勾住他的下巴,拇指按上明诚的嘴角。

明诚知道该怎么做。他倾身向前,整张脸几乎要在窘迫与羞愤中烧起来。

偏生明楼在他头上发出一声浅笑。

明诚索性闭眼不去管他,只把脸凑近明楼西装裤的裤裆。那裤子做工讲究,拉链埋在其中并不露出,布料也厚实挺括。可这一切优点在此时偏偏成了阻碍,明诚不能用手,只能用嘴唇去寻解开它的法子。

他离得近,嘴巴还没咬上布料,鼻子先撞了上去。明楼动一下,发出一声轻哼,明诚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连带着烧热了。尝试一遍不成,明诚就侧过脸去,他的脸颊贴着明楼的大腿,牙齿咬住裤链前的那一小块布料,试图掀开它。

天不遂人愿。

厚布料子从他嘴间滑了出去。他越是想叼紧它,越是适得其反,而那块儿布料被他用嘴反复照顾了几次之后,被口水濡湿了一片,更加难摆弄。

明诚只得喘着气退开一段距离。

他的嘴唇被磨得泛红,嘴角沾着狼狈的水光。

而明楼被他用那一双唇隔着衣料来回摩挲着,硬得发疼。

明诚依然扶着明楼的大腿,抬起脸去看他,明楼也深知,情趣还是点到为止些好,不然怕是会玩火自了焚。在明诚彻底恼羞成怒以前,明楼自己伸手解开了裤链。

几乎是等不及一样弹了出来。

明诚有些犹豫地凑上去,只含进唇间一点,像是试探,而后用舌尖轻轻舔过顶端,接着一松口,吐了出来。

明楼神色未动,手却已经要将皮椅扶手攥出印子。

明诚张合了一下嘴巴,双唇间拉出一点儿黏连着的丝,又被他一扬嘴角的动作给带断了——原来不是试探,是示威。

记仇。明楼说他。

明诚从喉咙里哼了一声,权当他说得对。

大哥,明诚换了一只脚蹲着,您四点半还有个会——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——现在只剩下五分钟了。

说罢明诚就要起身,然而他脸上那一点儿得逞的笑意还没成型,明楼就在他脚下绊了一道,明诚整个人向前扑去,叫明楼顺手一接然后给他推搡进了自己的办公桌下。

反正我就在这里开会。明楼向前一顶,明诚就彻底被困在了桌子下的一下块儿空间里。你呢,也哪儿也不要去了。

明楼又一次摸上明诚柔顺的黑发,掌根发力,将他慌乱的脸再次按到自己双腿之间。

 

 

 

事不过三,大哥。

明诚边说边替明楼掖好被角,顺带看了一眼明楼肩上还在渗血的绷带。

他刚刚讲了太多,实在有些口干舌燥,想着要起身去倒水,刚一离开椅子,明楼就一把拉住他的手。

点了火就想走。

明楼的嗓子哑,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别个什么。

我哪里敢啊,明诚说得轻巧,眼神瞥过明楼被子下隆起的部位,我是去给大哥倒水,怕您听故事听得——渴。

明楼只得放了手。

不一会儿明诚端着两杯水回来,一杯放在床头,一杯拿起来自己抿了一口,眼神在明楼身上大胆打了个转,转回明楼隐隐不悦却依旧努力在忍脸色上。

明诚一笑。

刚刚我讲到哪儿了?

哦,对,我说,您可以把我塞进您的办公桌下,等着人进来开会,然后——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嘘.完】



看似是一个阿诚出任务让自己挂彩后,都会被明长官各种paly的故事

其实是明长官每次出任务挂彩,阿诚就会趁着明长官只能心动不能行动的时刻,给明长官讲各种丰富多彩的睡前小故事——憋着难受吧?让你长长记性啊明大少,别再轻易受伤了


明诚不会讲得那么详细啦不然太羞耻了【。这个锅我实力就给甩明楼脑补能力一流好了。



惩罚游戏嘛,明长官,忍忍也就过去了,厚







我污是因为我被盗号了

知道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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